颐安离开京城的那一晚,他与王爷喝酒时喝了多少酒?他岂是酒量差的人?还是说在你面前,他就是那个酒量差的人?”
“段娘子,你若是不信,为何不问问莫氏?”
“这一切可都是她亲手安排的,哪怕你在临州也摆脱不了她的操控。”
“你的贴身婢女是旁人安插的棋子,她害得你丢了淳哥儿失了清白;你的枕边人自私自利,为了得到你满嘴胡话;就连女儿陈昭昭也不是因为你爱陈颐安才得来的孩子,而是因为木已成舟,你又体弱难孕,这才不得不生下来的。”
“回京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也在后悔?若是当初没有那夜的荒唐,镇北王兴许过个一两年就会把你接去边疆,如今你就贵不可言的镇北王妃,而非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啪。
段清茉扬起手就给了阿珠一个耳光,她的手腕阵阵发麻,却比不过心中的震惊与惶恐。
她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李承雅的计谋,李承雅就是为了挑拨她与靳询的关系。
可是关于阿玉和陈颐安的种种事都不断地浮现在段清茉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