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俊秀郎君啊,他是在楼上吗?”
没等她回话,老板倒是已经自顾自说起来。
“哎呦,现在都三更半夜了,怎么也不知道下来接你,傍晚的时候我看他抱着你的时候多体贴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最重要的是和睦……”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越说越离谱。
嗓子又痛到无法开口说话,解释都解释不清楚,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个夫君来。
无奈之下她只好赶忙撒手逃离。
“岑姑娘!哎?”
客栈老板不解地挠了下头,转而笑道:“没想到看上去淡然自若的岑姑娘也会害羞啊,一个貌美心善,一个用情至深,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啊……”
他感叹着,想着这种冒死追随自家娘子而来的痴情种在这世间已经是不多见了。
轻声碰撞声,木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嘈杂。
岑矜雪可不知道客栈老板脑补出什么一段绝世凄美的爱情故事,她靠在门上平息了下呼吸,随后走到妆台前,俯身微扬起头颅,垂眸看了看。
雪白纤细的脖颈处一圈红色中泛着淤青的痕迹十分刺眼,岑矜雪伸出手,指尖轻触惨不忍睹的颈子。
“嘶!”
她叹了口气,看了看妆台上摆着的各种药,凝玉般的指尖轻轻划过,最后在冰蓝色的瓷瓶上停了下来,拔开塞子,倒了一些乳白色的凝胶出来,随后涂抹在脖颈上。
一边上药一边若有所思。
夫君?红衣服?长相漂亮?
这个自称是她夫君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想要她的命,最后又为什么收手了?
回想起被她遗忘得差不多的剧情,也没有提及到原主会和人结怨,她就更不可能了。
“千机录……”
对了,她倒是把千机录给忘了,这样就说得通了,可没有必要这时候来秋水镇吧,秋水镇全镇感染天花的事是瞒不住的,来人不可能不知道。
既是为千机录来的,怎么不将她弄醒,逼问其下落呢?
岑矜雪晃了晃胀痛的头,太多问题困扰着她,但是她太累了,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深究其他的。
喝完满满一杯水后,她脱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