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追了一会儿,结果小孩儿如鱼入水般滑溜一下瞬间就不见了。
“这小孩儿怎么没大人在身边?好像也没见过她…”她疑惑地嘀咕着。
低头看了看变得通红的娇嫩手背,轻轻吹了一下,缓解下火辣辣地疼痛感。
“感染的人不是应该在东街道那边的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岑矜雪心里装着事,只能让人去找这小孩儿,而自己则朝着煎药房走去。
她走到仁济堂的后门,陈旧中透着些许腐败的木门此时轻敞,她伸出手,缓缓推开,吱呀一声,吸引了院中人的注意。
这仁济堂就是当初阿牧带着岑矜雪来的那个秋水镇最大的医馆。
后院专门用来给全镇人煎药用的地方,药剂需要的数量太多,原本的煎药房邻近的几个偏房都用来煎药所用。
院子里的人脸上皆是蒙着棉巾,有自愿来帮忙的大娘,有懂些药理的姑娘小伙,大家都是希望天花快点消除好还秋水镇一个安宁。
而仁济堂原本的老大夫陈叔住在前堂的房间,陈叔是第一批感染天花有所好转的人。
由于感染的时间不长,症状较轻,再加上岑矜雪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血让陈叔喝下,病情好转,虽没有完全治愈,但是只要找到患上水痘的人,治好天花不是问题。
“天女来了!”
“天女!”
众人欢声雀跃与她打招呼。
岑矜雪有些不自然地勾了勾耳边的青丝。
这么叫真的很尴尬啊。
“叫我矜雪就好了。”
细弱的声音自然被众人淹没在一声声天女中,请求被无视了,他们依旧锲而不舍的坚持自我。
好吧。
“你们忙你们的就好。”
配药、切药、整理药材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在院子,反而煎药都是在屋子里。
岑矜雪走进屋子,里面看药的婶子朝她笑着点了点头,像往常一样走了出去。
随后她转身关上门。
所有人对她这一系列的举动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并没有人意外。
屋里正架着一口大锅,里面乌黑的水混合着药材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浓烟滚滚,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