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分手,夏知秋一直没有跟自己联系。
林谨言想到了这一层,顿时感觉奇怪:不对啊,夏知秋一直缠着自己,现在自己升职了,她怎么却不来找自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谨言感到了阵阵不安。
“莫非,夏知秋出事了?”
“闹不好真出事了,自己做这个主任也有半月了,她应该听说啊?”
林谨言的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之兆,赶紧拿起电话,拨通了夏知秋的号码,响了足足三遍,夏知秋才接电话。
“是谨言吗?”电筒里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
“小姨,不,知秋,你怎么了?”
“谨言,我没事,就是不舒服,在家里躺了半月。”
夏知秋越是说没事,林谨言越是感觉,极有可能出事了,不然的话,只是身体不舒服,怎么会在家里躺半月?
林谨言来不及想太多,直奔夏知秋的家里,却发现大门紧闭。
林谨言只好故伎重演,跳墙进去,发现客厅无人,推开卧室门,赫然发现,夏知秋一袭睡袍,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
林谨言急切地走近细看,发现夏知秋在遮遮掩掩,林谨言感觉不对,掀开一看,瞬间看到了夏知秋身上的伤痕。
“知秋,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的夏知秋,见林谨言并没有忘记自己,情感的闸门顿时打开,抱住林谨言,痛哭起来……
夏知秋哭完了,这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夏知秋担任县政府宾馆的经理,自然是姐夫宋庆华的功劳。
宋庆华为了彻底掌控县政府宾馆,方便自己玩女人,不但提拔了自己的小姨子,宾馆内部所有的中层干部,也是清一色的自己人。
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凉,这是江湖至理名言。
宋庆华进去,不说心怀鬼胎之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在寻找自己的新出路;而副经理宋尊新,就是一个心怀鬼胎之人。
宋尊新市宋庆华老家的一个侄子,靠着巴结宋庆华,做上了县政府宾馆的二把手;但宋尊新可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暗地里和县委王书记的秘书勾勾搭搭。
宋尊新在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