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然后扯着净璃的手臂到出租车边。低头跟出租车司机说,“139x……你回头打这个电话号码,他会给你换一套车后座和坐垫;如果有误工,你也把损失告诉他,他会给你赔偿!”
说罢还抽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司机,“这是车费,应该够了。”
司机瞪着青爵有点懵,“内个,不好意思我没听懂,为什么要找人给我换车后座和坐垫?”
青爵没搭理他,只打开车门扯着净璃的手臂扔进去,“我先走了,你赶紧回来!”
直到坐进车里,看着青爵的布加迪逃命似的从车后掠过车旁、再直接冲到前头去,一直消失在视野里,净璃这才笑开。
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家伙是洁癖犯了,以为她真的来例假,这才不让她坐他的车子;却又不放心她坐公车出糗,这才宁肯给出租车换后座、补误工费,而让她坐出租车。
司机却不明白,忍不住从镜子里瞅了瞅净璃,“姑娘,内帅哥有病吧?”
“师傅没事,您开车就好。那个电话号码您不妨留着,将来要换后座的时候就打这个电话。”现在的出租车生意也不好做,反正有人烧包,就当给劳动人民做贡献了。
车子到了官帽胡同,出租车司机暗自咂舌,“你住这儿啊?这胡同里的院子,最小的市价也半亿了吧?”
净璃有点不好意思,“师傅您误会了,我来当家教的。”哪里敢说实话,这条胡同连同左右两边的左帽翅胡同和右帽翅胡同,整整一大片地都是傅家的祖产,又何止是其中某一个院子……
净璃急急进了角门,母亲邓娴雅正等在琉璃照壁边儿上向外张望着。见了净璃进来,开心得拉着女儿的手,“可回来了。青爵竟然早到了,急得我呀……”
“妈没事,我现在赶紧去收拾去。他回来也得先跟傅伯伯、傅伯母叙话,没个把小时恐怕也说不完。”净璃安慰母亲,脚下也没敢耽搁,赶紧奔青爵独居的跨院里去。
邓娴雅却在后头喊,“净璃你等等,青爵刚扔给我条裤子,说让你换上再进他的屋子……”
净璃停住。
邓娴雅追上来劝,“就当换上工作服了。换吧,不然他又得发脾气。”
正院澄波阁,青爵歪在酸枝木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