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冒冒失失用自己的手去捅咕蒸锅。
“我生来就是该伺候你的么?”净璃甩手,面上佯怒。
“你不伺候我,谁伺候我?”他天经地义地挑眉,仿佛她说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一个女人,这样天经地义该伺候的男人,是自己老公和儿子。净璃歪头望他,只能将话咽回去,转过话题去。
他当然不是他儿子,更不是她老公。
“吃蛋吧。”净璃转身又要向蛋碗去。
“你站住。”青爵胳膊长,一伸手就将净璃捞回身边来,“你跟我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你看你把厨房弄得满屋子的怨气,我怎么吃得下去?”
净璃都被气乐了,“满屋子的怨气?你什么眼睛啊你,这是满屋子的蒸汽好不好?”
“说啊。”青爵却不肯放松下面部表情来。
“我……”净璃垂下头去。她就那么藏不住么,还是让他给看出来了?还以为掩饰得蛮好。
“我昨晚上找你,可是钱大哥和我妈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我着急了,就打电话问夏凉……”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净璃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底气不足。拜托,她干嘛心虚啊?
“夏凉?”青爵冷笑起来,“你跟她问我的行踪?顾净璃,你脑袋让驴踢了?”
“什么啊!”净璃本能反击,“我问她有错么?这么些天你们都在一起,我就想她说不定知道你在哪儿呢。我这叫合理推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