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抽出手扶着这位老先生上楼梯。
老人激动的脸色通红,话都说不利索。
“我今年……收了个研究生叫言清婉,这真是个好名字,《诗经》有言‘清扬婉兮’名曰清婉。”
温承泽喉结滚动,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梁思慎教授已经五年没收过研究生了,无数的权贵都想把自己的孩子送进他的手下,他都没要。
那小姑娘竟然进了……
“那女孩好像就是言家的女儿,常年生活在国外,但是对现代汉语的语法颇有自己的一番看法,你认不认识?”
“不熟,说过几句话。”
梁思慎教授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小姑娘一个人在这,我还想让你帮忙照顾着点呢。”
他一进会议厅坐下,身边就坐下来一个年轻的女副教授。
她穿着一身西装裙,带着半框眼镜,气质斐然。
“温教授,好久不见。”她熟稔的打招呼。
温承泽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与女教授拉开距离,微微扯了扯嘴角“好久不见,白教授。”
白颖是他高中和大学同学,甚至留学也是在一个班,认识了好多年。
女人提着一只ly的黑色鳄鱼皮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只丝绒盒子。
“承泽,这是我在y国特意给你带的礼物,一支手工制作的钢笔,价格不贵,权当我的一点心意。”
温承泽靠在红色的礼堂椅上,凸起的喉结异常明显,他看了一眼盒子,摆摆手。
“心意和礼物我收更贵的那个,心意领了,礼物就不必了,无功不受禄。”
白颖半点不尴尬地收回手,伸手捋了捋头发“你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会说话,讲究礼节。”
他仰着的头偏了点,眼角那颗痣愈发妖冶“你不也是。”
说完,他便倦怠地闭上了眼睛,白颖自觉不再说话。
温承泽这人上学时就是风云人物,吸烟打架泡妞样样行,傲人的性子身边女人从没断过,高兴了陪你玩玩,不高兴就谁面子也不给。
帝都大学宫校长在一众领导的簇拥下迈上演讲台,开始他的讲话。
温承泽半睁开眼睛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