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工作的事等会再谈。”
陈缪楚笑着点头,帮他夹了一块东坡肉“咱俩都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多吃点。”
“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你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温承泽话语还算体贴,做出的事却没有给陈缪楚一点面子,直接连饭带碗扔进了垃圾桶,做这件事的时候面上始终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不好意思,我有洁癖,你不必试探我,你很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我不会改变。”
他总是披着礼貌的外衣干着最伤人的勾当,说着最伤人的话。
陈缪楚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瞳孔闪烁“那是干净的筷子。”
他懒散的笑了声,眉眼朦胧,尖锐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不喜欢。”
“知道了。”
陈缪楚低下头味同嚼蜡地吃着饭,这么多年无论是谁求谁,他永远高高在上。
温承泽重新盛了一碗饭,手肘屈着放在桌子上,拿筷子都慢悠悠的,埋头吃饭,丝毫没有为她缓解一点尴尬。
吃饭过程中,他只吃了几口腊味合蒸,其他的菜一律没碰,一是因为不喜欢,二是因为陈缪楚碰了。
陈缪楚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抵触,好几次眼泪都差点滚下,但是恍然一想,这么些年里他玩得花但是从未对谁特殊,谁也没放在心上,自己是离他最近的女人,想到这那些委屈都不算什么了。
温承泽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手里拿着打火机打火玩,视线无意间扫过言清婉毛茸茸的后脑勺停顿了下又回到手里的打火机上。
“你要是想吸烟可以出去吸一根。”她看出了他的想法。
他唰的一下闭上了打火机,声音恹恹“不用管我。”
陈缪楚手指拨弄了下筷子,抬起眼看着他,他跟屁股上长了刺一样几乎是半躺在椅子上。
言清婉和梁怀言几乎把他点的那几盘菜干光了,腊味合蒸和东坡肉几乎没吃。
“走吧。”梁怀言扯起书包带子往外走。
言清婉没想太多背起包匆忙站起身,膝盖“嗵”地一声撞在桌角。
尽管里面有绷带,白色的裙子还是瞬间显出丝丝的血迹。
一阵迅疾地疼痛刺激的言清婉瞬间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