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都没有。
梁教授给她发了十几篇最近发表的论文让她看,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文献,言清婉也没再纠结他有没有回消息,回复了梁教授的消息随便让司机停在一个人少的咖啡厅就下去了。
“谁给你发的消息?发这么多?”傅清问他。
温承泽倒扣着手机“言清扬他妹。”
“那你干嘛不理她,上次见她觉得那小姑娘长得还挺可爱。”
温承泽偏过头勉强扯了扯嘴角“觉得可爱让她去你家,二十多岁的人跟三岁小孩没区别。”
傅清皱着眉轻啧了声“你不懂别瞎说,在蜜罐里长大的人就是这样,你从小到大在这个圈子里看见过几个这样的女孩子?基本没有,那些小姐都被当作联姻工具,年纪到了都随便找个条件差不多的嫁了,言清婉不一样,这就是她从小到大家人给的底气供养的。”
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寂,温承泽不禁想到她脖颈上带的那块红绳都褪了色的玉佩,不得不承认傅清说的是极对的。
他没过多纠结,带了块腕表就拍傅清的肩膀“我去白梦酒吧了,你去不去?”
傅清踹了脚他“要去自己去,我不去。”
白日梦酒吧。
温承泽没去专属包厢,随便找了个大厅的卡座坐下来点了一瓶威士忌。
哪怕是白天,这里还是不见一丝白光,灯光错落,舞池杂乱,震耳欲聋的热辣舞曲响彻在一楼卡座的每一处角落,红蓝紫三种颜色的灯光随着聚光灯四处乱闪,晃乱了人的心神。
打歌台上,一名穿着性感短裙的女人正在随歌曲摇摆,舞姿妖娆。
温承泽双腿交叠着,左手搭在皮质卡座的靠背上,右手拿着一只玻璃杯里面褐色的酒液在灯光下荡漾,脚踝露出一截黑色的西袜,黑皮的皮鞋有节奏的点着地。
他看了眼舞台上的女人,恰好女人也看了过来,朝他妩媚一笑,他遥遥地冲她举杯就收回了眼。
舞池气氛火热,喝了点威士忌胃里烧得慌,温承泽屈着手流里流气地扯了两下衬衫领口,领口的两粒扣子随意地散开,早上梳好的大背头此刻全都塌下来,头发落拓的垂着。
他整个人向右倾斜,右边的整截锁骨暴露无遗,上面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