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一丝一丝的青色血管,整个人压不住的风流性感。
舞池里的音乐换了一首,舞台上换了一个穿着白衣黑裤的斯文男生上去了,女生下来端了两杯果酒,聘婷多姿地走到酒桌对面停住,似乎是在等他邀请她。
温承泽褐色的瞳孔里疏浅的挂着笑,很淡,他看了她一眼又暗示性地用眼神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
女人扭着腰在她身旁落下,把果酒放在他面前。
“温总你都好几天没来看人家了,人家想你想得紧了。”
他轻轻地笑了声“是吗?”
女人迅速点头“当然。”
温承泽没喝她端来的果酒,换了只杯子重新倒了杯酒。
女人凑过去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手臂柔弱无骨的环住他的腰,轻嗅他身上那股扑鼻的清香,他的味道和这个酒吧里的男人身上的酒气不一样,她很喜欢。
温承泽喝着酒,任由她拥抱,时不时地逗她几句,却始终没有碰她。
“泽哥今天怎么没有去包间啊?”
“不想去。”他荡了荡杯里的酒。
女人眼睛垂下来,不经意试探性地问“怎么最近没见你把江总带来?”
温承泽不轻不重的放下杯子,用虎口紧捏女人下巴,眼里冷意凝结,看着女人惊恐的神情,他倏地笑出来了,危险的问“他比我更值得你钓?”
“没……有。”女人磕磕绊绊地回答。
“那就别打听不该打听的人,你要的东西他不会给。”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
女人赔笑,更加卖力地讨好他。
楼上几个二世祖看到了他,屁颠屁颠地跑下来,几个人在卡座里打牌打到十一点多。
温承泽明天还有课,撇开身边的女人率先起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