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一脸认真,目光炯炯“年年有今月,岁岁有今朝,希望23岁之后的每个生日你都在。”
梁怀言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个弯,逗她“这个你得向神许愿。”
“有个屁的神,神就是你的意志。”她用自己的脑袋碰他的脑袋“所以我是向你的意志许愿,我不信神,我信你。”
客厅里安静的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声,两种频率完全不同的心跳声交杂在一起,空气里隐隐有一根弦,他们以心跳奏响。
他忽然信了情到深处这个词。
梁怀言放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捏上她的脸,漆黑的眉眼里闪着莫名浓厚的情绪,温软的指腹在她唇边摩挲,他低头靠近她,心里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炸开了。
两片干爽微凉的唇彼此相贴,言清婉根本不敢动因为她不会,梁怀言手绕过她的后脑勺,轻柔地捂住了她的眼睛,动情地吮着她的唇,力度不算大,却很舒服,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如沐春风。
言清婉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小脸憋得通红,梁怀言手心里两滴晶莹的泪水滑落。
“笨蛋”他忽然松开她“呼吸。”
她看着他狭长的眼睛,听见他的话乖巧地呼吸了一下,又盯着他不动。
梁怀言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杏眼,低沉沉地笑了声。
手顺到她的背上,上下抚摸带着她呼吸。
“这就是你说的你不会亲人?”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你功名藏得挺深。”
他手指错落的打在她的背上“我以为很难,没想到这么简单。”
言清婉忽然想到狗血小说里经常出现的一个词“无师自通”。
她饶有兴趣地问“你们男性在这块是不是都天赋异禀?”
梁怀言摸她的耳垂“我又不是研究社会性行为的,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社会学的同学。”
言清婉拍开他的手“我没兴趣去陌生人面前丢脸。”
俩人的第一次深吻发生在婉婉生日后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