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以不可挽回的速度飞逝着。
公司耽误一天就会损失钱,小年前一天晚上公司要求全员加班到凌晨为弥补小年的损失,毕竟现在公司根本没多少钱了。
23号当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言清婉一觉睡到十点多,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射进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昏暗室内。
言家其实是个挺大的家族,这一辈只有她一个女孩,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她在国外一个人过年,一大清早在家族群给她发了一串的红包。
寒暄了好久她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洗漱收拾自己。
帝大已经放假了所有的教授都回家休息了,除了手上有理工科研究生的硕导博导。
她手上采访的草稿还没完全写完,打算趁今天空闲把草稿写完在大年三十之前约个采访。
机会只有一次,言清婉还是想做得尽善尽美。
喝了瓶酸奶吃了两片面包,她拿上u盘和草稿纸就去了学校。
帝大的图书馆全年无休只要学生想来就永远敞着。
124号大道上的银杏树叶子掉光了,光秃秃的枝桠害羞地往上伸展着,树下坐着几个备考研究生的学生。
她去了离这条路最近的图书馆,新年将至,图书馆除了一个图书管理员基本没人,平日里坐得满满当当的电子阅览室空无一人。
言清婉打开电脑,直接点进知网下载她要采访的那几位老师的论文及他们出版的书籍。
图书馆的氛围太好,她看了几篇论文待到下午三点多才从图书馆出去。
彼时,冬日里的凉意稍稍褪去大地笼罩在金灿灿的暖意当中,她脱下藕粉色的棉袄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穿过校园。
在正门口她碰见了几个月不见温承泽。
他依旧是那般玩世不恭脸上挂着让人看不懂的漠然,她眼神顿的那一瞬他抬起眼叼着烟往这边看过来。
“小年一个人过?”他吸了一口径直把烟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薄阳洒在她身上,白色的针织衫上的绒毛发着柔和的光辉,看着很温暖。
“嗯。”她双手穿过那件棉袄在距离他两米之外站定。
他靠在那辆黑色的辉腾上,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站定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