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的严丝合缝,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我以为你知道也……感受到了。”
“因为那个?”她眼神极有暗示性的扫着他。
他更加紧致地抱着她声音有些闷带着浊音“不止,你昨天有点害怕,我们都需要私人空间。”
言清婉这才伸出手抱着他。
“能留下来吗?”他再次问。
“你不是一开始就拿准了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梁怀言低笑“这不是想确定一下?”
言清婉引颈看他“如你所愿。”
他的烧已经退了,除了有点咳嗽和鼻塞基本已经好了。
“要不要跟我睡?”他下颌抵着她的头。
言清婉还躺在被子之外“这床很窄而且你是病人,最重要的是你的事有人能接我的事没人能接万一我被传染了怎么办?”
房间里开了空调,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贴身打底衫,瘦弱的腰肢被他搂着。
“这个流感的传染性不强,我基本好了。”
他掀开被子直接盖住她,不算宽的被子覆在俩人身上。
被子里柔软又暖和,一进去她整个人都舒服了。
“我要是生病了就怪你!”
病号服对躺下来的他短了一大截,他的手搭在她软而细的腰肢上,腹部的衣服随之往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胯部都露出来许多。
言清婉丝毫不客气的把手放在他精壮的腹肌上。
“病不了。”他坚定地说。
“你就这么确定?”
梁怀言往她那边去了点,抓着她的手绕过自己的腰环住它,隔着衣服贴近她。
“我保佑你。”
言清婉顺着他的意紧紧的抱着他,手也没有到处瞎摸。
“梁怀言我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他把她后背的被子往上扯。
“我们同居吧。”
“不是已经差不多了吗?”
言清婉向上蹭直到和他面对面“我说的是像现在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的那种。”
“不行。”
梁怀言半秒的犹豫都没有直截了当地拒绝。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