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化妆,我觉得我化妆我更喜欢。”
“也可以。”
搁在他腿上的那条腿晃悠晃悠不知疲倦地踢着他的小腿。
“我突然说不出来地紧张。”
她突突突地把最后几百个字一气打完“啪嗒”一声合上电脑。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等会待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梁怀言应声而起帮她把所有的资料和电脑收好,言清婉在桌上趴了一会浑身都不舒服,双手扶着脖子转着头,眼前所有东西都多处一层虚影。
六点多的帝都如同夜晚一般,灯火万盏,远处的商业区冒着亮白的光眼前就显得萧瑟许多,只有几盏破旧的路灯发光。
几分钟后梁怀言拎着两台电脑,言清婉拿着一摞纸手牵着手下了楼。
车子停在下面,两个人几乎不眠不休的工作了整整一天,都疲倦的不行,言清婉也不让梁怀言疲劳驾驶,更何况今天是大雾天。
附近烂尾楼居多,主要是老人和小孩,白领没有多少,空空荡荡的公交车缓缓驶来,梁怀言拿出手机付了两个人的钱。
俩人抱着资料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并肩依偎着取暖。
冬天的清晨雾浓露重,呼出一口白气能在空中凝住好久,他们冻得下颌控制不住的上下抖,言清婉冻得眼泪都出来了偏还傻乎乎地笑。
“梁怀言。”她阴冷的喊“我觉得这种氛围适合演鬼片。”
梁怀言觑了她一眼把她的帽子扣紧“你想象力很丰富。”
公交车上白雾一片完整均匀的像磨砂质地的。
窗外源源不断的路灯的光往里透,她往窗户上哈上一层厚厚的汽,不多不少的让水汽凝结地最重但又不至于往下滴水的那种。
她一笔一划在窗户上写“我要当最伟大的游戏公司里最伟大的游戏策划还要写一部伟大的小说。”
模糊的窗户上是年少的他们最清晰热忱的梦,滚烫到融化了那天早上的雾。
梁怀言看着她前面的那扇窗户,眼神凝成实际的手指在上面也在自己心里写梦想和她。
公交车平稳地驶到帝大门口。
俩人一前一后打着哈欠下车,缓缓地沿着挡车石一路走到小区,此刻七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