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季宴礼将毒蛇交到警察手里,顺便说明了情况。
乔彦心:“如果毒蛇是季微微带来的,她身上肯定涂了避蛇药,这不难查。”
警察同志们都同意乔彦心这一观点,其中一名警察朝季微微走了过来,还没到她跟前,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他厉声道:“把袖子撸起来!”
季微微眼看事情要败露,立即滚在地上大哭大喊:“冤枉啊!冤枉!
为啥你们都冤枉我?
我真的不知道蛇是怎么回事!”
陈蕊虽然那被季微微伤透了心,但是出于做母亲的本能,还是想护着她。
她紧紧地将季微微护在身后,冷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冤枉我女儿!
你们知道我丈夫是做什么的吗?
谁今天敢动我女儿一根手指头,我定让他在这京市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