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彦武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就非打不可了。
林父看着儿子那一脸迷糊样,心里头不由得意起来:
这儿子,虽然能跟县里的领导说上话,还能挣钱,可要说村子里的事情……哼哼,还是不如自己这个当爹的。
“彦武,咱们家的日子以后越过越好,村子里肯定不少人眼红。别的不说,单说吃饭这个事情,别人都是窝窝头野菜汤,咱家大白馒头配肉菜,米汤里还放了糖,煮了枣,你让人家咋想?”
老林一边端着碗大口吃肉,一边给儿子讲道理。
不得不说,老二虽然在村子里的事情上糊涂了一些,但是这做菜的手艺是真厉害。
林母也是喜滋滋的,一边吃菜一边跟儿子解释:
“你看看今天说闲话的有多少,妈要是不出面跟刘翠真撕吧一场,明天后天就有不要脸的敢凑上来跟咱家碗里要吃的你信不信?”
林彦武苦笑一声,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赵彩霞和林晓彦带着碗筷招呼三个孩子回家,林彦武留下来在地里干活。
林彦武干活不咋的,怕小锄头锄草的时候把庄稼也锄了,因此只能圪蹴(蹲)到地里拔草,好在这时候庄稼还不高,叶子也没那么刺挠。
两三点的太阳正厉害,林彦武满身大汗,脸上被汗水冲出一道道灰泥印子,圪蹴了这么长时间,他的两条腿早就没了感觉,只剩下一双手还在麻木地拔草。
掌心又红又青,又麻又疼,这滋味不是一般的酸爽。
林彦武心里想着,后世那些大佬们一个个要过田园生活,要是让他们来这儿体验一天,肯定不会再有这想法了。
中途喝了几趟水,尿遁了几次,才终于熬到天黑。
当耳边响起“噹噹噹”的敲锣声时,林彦武感觉这是自己两辈子听过的最悦耳的声音。
回家之后,他打水抹了把脸,连饭也顾不上吃,一头扎到炕上呼呼大睡。
老林家几口人搬着小马扎在院子里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拉家常。
“彦武给我买的那衣服大小正好,不愧是县里供销社的东西,就是比公社供销社的好。”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