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在伤口上面,说是能止疼止血。
再有些伤的厉害的,也有人回去拿了扫把,把房梁上的蜘蛛网扫下来,团一团,按在伤口上,也说是有奇效。
温冉两个都不敢尝试,愣是流了一天的血,直到江云给她消毒,才把伤口包扎起来。
她哭累了,渐渐停了下来,躺在江云的小床上,打着嗝道:“我怎么不会养猪呢,你在这养猪多好,左右手不会起大泡。”
江云给她看自己的手:“谁说不起泡,我要剁猪草,那菜刀又钝,要使大力气,剁久了虎口发麻,胳膊都累的抬不起来,自然也要磨泡的。”
温冉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果然看见虎口位置发红,也有些起皮,是有起泡的征兆了。
她连忙道:“你换只手剁吧,别跟我似的,起泡可疼了。”
江云也知道她只是抱怨,并未有嫉妒她的意思,于是给她传授经验:“你要有破布,就缠在手上,没有的话用稻草隔一层也行,干农活肯定要吃苦的,这些泡消了就成了茧子,到时候就不疼了。”
她目前这双手上就有茧子,是常年干活留下来的,也受益于这些茧子,她剁了两天猪草手也没太大事。
温冉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有些不愉快:“长了茧子就不好看了。”
到底是个花季少女,最是爱美的时候,怎么可能愿意自己手上长茧子。
江云把酒精收好,回头笑道:“你是要美丽还是要不疼?”
温冉心碎:“我两个都想要啊!”
她在江云这里吐槽了半天,又处理了伤口,心情好多了,看着天色渐暗,也准备回去。
临走前对江云道:“今天用了你的酒精,还吃了你的糖,算我欠你的人情,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可一定不要客气啊。”
江云笑着点点头,送她出门,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没入橘红色的夕阳中。
身影单薄,但又充满了力量。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一转头遇上了方婶子。
方婶子忙完了家务事,是过来找江云学拼音的。
哪怕到了七十年代,纸笔依旧是稀罕物,方婶子是舍不得用的。
说白了,一切需要花钱去买的东西,对于农民来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