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仔给摔死了,还伤了母猪,打伤了方婶子,反正也没人看到,还不是咱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话是故意诈对方的,冯立这种有恃无恐的模样,很让江云怀疑他是不是拿了什么好处,所以觉得坐牢也可以接受。
果然,本来老神在在的冯立一听到江云这话,立刻瞪大了眼:“那可是公家面前,你怎么能胡说?我是进了养猪场,可我根本就没偷到猪仔,这根本就不是重罪!”
张淮也是惊疑的看着江云,但他知道江云一向有主意,暂时并未开口阻拦。
江云见张淮配合默契,于是毫无心理压力的继续演戏:“是啊,你没偷到猪仔,确实是不用坐几年牢,可你踩踏了其他猪,还害的猪仔死了。
啧,我回去就杀两头猪仔,就说是你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你偷我养猪场的猪,就得付出代价。
反正你是混子,这事儿人尽皆知,你猜警察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们的话呢?”
看着冯立越来越白的脸色,她得意洋洋道:“你放心,反正这事是你一个人干的,就得你一个人担,我从来不冤枉好人,也绝不放过坏人!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一个人?
冯立立刻慌张了起来,是呀,虽然幕后那人许诺了他大笔金钱,但这事儿出事了得是他一个人担呀。
要是他真的进去了,对方又不会受损失,而他得到的那些钱,要是不能出来花,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要去监狱里买烟抽吗?
眼看着冯立一张脸五颜六色,眼睛骨碌碌转,哪怕是一脸懵逼张淮也发现不对劲了。
这事肯定又隐情!
不用江云提醒,张淮就大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背后的主使是谁?谁叫你这么干的?”
张淮这一声的爆发力不比昨晚尖叫的方婶子声音小,一下子就把心已经乱了的冯立镇住了,于是不等警察过来,为了自己不牢底坐穿,冯立就痛痛快快的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楚。
原来他偷猪仔并非自己一时兴起,而是几天前有个外乡人来找他,让他给养猪场的猪仔下药,只要下药成功了,把猪全药死了,就给他一大笔钱。
但他胆子小,不敢干这种犯众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