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嗷嗷嗷嗷嗷!”
江锦差点从轮椅上蹦起来,本来好不容易消了肿的脸又高高肿起来,油亮油亮的,像一个充气的球。
医生检测后也是震惊的摇摇头:“按理说被松毛虫蛰一下,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是对松毛虫过敏呀,这小伙子真是命大,再严重一点,嗓子肿起来,搞不好就要窒息!”
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江锦:“……”
肿了,已经肿了好吗?快救救我呀!
他泪流满面:我就说这棵松树克我吧。
“……”无语的江崖。
这回连最古板的江崖都在思考儿子是不是真的走背运了,以前也经常从松树底下过,怎么从来不知道他对松毛虫过敏呢?
不过,归根结底,这还是因为他受伤了还乱跑,不然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江崖板起脸,又是一顿输出:“你给我安分一点,好好待在家里!要是家里呆不住,就叫你妈把你也送到乡下去,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折腾,早知道就应该让你去下乡,好好磨磨性子,知道一下人间疾苦!”
江锦:???
凭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怪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还有,下乡的事情为什么care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江云一个乡下丫头,就应该呆在乡下,他去怎么可能受得了?
江锦震惊道看着江崖,这到底还是他的父亲吗?怎么可以有这么恐怖的念头,要把他送去乡下。
江崖看着即便瞪大眼睛,依旧肿的只剩一条缝的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单位给你请假,你躺着吧。”
他出了病房,让楚悠蓉把儿子看住,别叫他乱跑。
楚悠蓉眼眶发红:“都怪江云,要不是她,老大也不至于走背运……”
江崖本来慈父情怀在她这句话下面破碎:“你怎么还迁怒呢?他受伤了,脑子不清楚,你也不清楚?要不是他打小云,怎么可能会有群众举报他?归根结底还是他品行不端,被人抓了把柄!你这个当妈的不知道提点他,把他看住了,还在这个地方怪东怪西,你是真想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呀!”
楚悠蓉是一万个相信儿子的话,觉得那封信一定是江云寄的,现在听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