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厂长见鬼了一样看着腼腆的江云:“我给你谈?”
他看着江云脸上不像作假的表情,震惊道:“你撞了什么邪了,厕所里有什么脏东西吗?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好吧,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这种话,指挥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替你办事?”
陈厂长满脸写着“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江云想着对面那个武厂长不好谈,也想偷个懒:“你是前辈,有风雨得为我们晚辈挡一挡呀。”
陈厂长表示他不想和姓武的秃头多说一句话,他现在的外包装都是能不用玻璃厂就不用玻璃厂,要是江云想谈铁皮罐头瓶厂,他还可以帮的上忙,但这个人……敬而远之。
陈厂长背过身去:冷漠,无情,残酷。
江云无奈的放下牙签,没指使动陈厂长,只能自己上了。
她思考了一下措辞,然后走了过去。
陈厂长看天看地就不看她,本以为江云还要在求他几句,如果江云求的实在卑微,他抹不开情分,还是要为她出头的,结果等了半天没动静,一转过身就看见这小姑娘已经站到了武厂长边上,笑容灿烂的和他说着什么。
陈厂长:???
这么快!
不是说自己社交牛杂症吗?
对了,什么是社交牛杂症?
是他想的那种牛杂吗?
陈厂长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落单的只有他自己,于是也走上去旁听了。
江云正在吹捧武厂长的发型,说他聪明绝顶。
按理说别人讲武厂长的头发,他都是很生气的,但江云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就是充满了奇怪的信服力。
武厂长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古板的脸笑了一下:“小姑娘挺会说话。”
江云又和他套了几句近乎,这才把自己想干的事说了出来。
然而话刚说完,旁边一向和陈厂长合作密切的钢铁厂就开了口,钢铁厂的周厂长在线抢单:“你做辣酱利润又不高,用我们厂的铁罐子不是正好,自重轻,还不怕挤压,运输起来也方便。”
江云礼貌的回应他:“谢谢周厂长,铁罐子我也考虑过,确实如您说的一样,很能节省成本,也方便运输。不过铁罐子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