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两人不需要写太难的，账本也就顺利记了下来。
就这么着，又日日不歇的卖了半个月，印刷厂也腾出来两个仓库，还有一个仓库里的书报都过时太久了，因为印满了字，也不能当草稿纸用，只能当废品了，或许要被人买去糊厕所。
江云也没忘了这些废品。
她给王经理又出了个主意：“这些纸都是干净的，不如卖给饭店的餐饮窗口，他们还在用掉色的报纸包食物呢，我上次买两个包子，报纸一撕开，上面两行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咱们这些旧书的墨都是极好的，不容易掉下来，不如给他们包东西去，比糊墙强些。”
王经理也有些意动，剩下的书不多了，都是些猫狗都嫌的过气书，再没人看的，数量不是很多，但卖废品也卖不上钱，还不如找个比废品价格稍微高一点的地方收，也算废物利用了。
以往他也是不好直接拿去卖废品的，这回还是借着江云卖瑕疵书的机会，想着账面上好看，仓库也干净，就顺手卖出去，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他贱卖厂里财产了。
这又算什么财产呢，好几年前的废书，放着除了占地方什么用都没有，侥幸卖出去的还算有点价值，这种卖不出去的，真是糊厕所都嫌拉屎的时候没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