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江云,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个她讨厌的亲生女儿,像个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让她逮不住摸不着,有劲儿都没处使!
这也就算了,能受她掌控的女儿,却是个草包,屁事儿都干不成,还给她脸上蒙羞,叫别人都知道她养出了个未婚先孕不知廉耻的女儿。
楚悠蓉和江崖一样,她也觉得白珍珠这回办的事实在丢人现眼,但江崖已经发怒了,她就不好再发怒,生生忍到了今天。
今天,沈翊辛独自上门提亲,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白珍珠是她强硬要留下来的,丈夫早就对她不满,所以这事儿也只能她自己来收尾,她忍着生气谈完了婚事,现在就来找白珍珠算账了。
以前,她还觉得白珍珠和自己一条心,还能代替自己完成未完成的心愿,嫁给有钱有势的心上人。
但如今她不这么想了。
这个她白养了二十年,却只会拖她后腿的东西,凭什么能过上好日子?
楚悠蓉掐住白珍珠的下巴,表情阴狠恶毒:“我养你这么多年,总要收些利息,你记好了,沈翊辛给你的聘礼,你别想带回去,至于你的嫁妆,更是一分都没有,这些年你花家里的钱,都得还回来,知道吗?”
白珍珠痛的流泪,但楚悠蓉的话刚叫她心凉。
什么叫做聘礼嫁妆都没有?
这是她以后生活的底气之一呀!
她为什么死皮赖脸待在江家,想当江家的女儿,不就是为了那笔丰厚的嫁妆吗?
可现在楚悠蓉说没有了,不仅嫁妆没有,连聘礼都要收走,那她嫁进沈家要怎么做人?根本抬不起头!
白珍珠哀求她:“妈、别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也是你的女儿呀,等我嫁进沈家,我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你拿回来的,你不要这样做,我会被沈家赶出来的!”
楚悠蓉放开她的下巴,站起来:“那关我什么事呢?你不是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吗,你就像求我一样求他们,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们会让你进去的。”
对于废物,楚悠蓉向来丢弃的毫不犹豫。
她走出屋子,独留白珍珠一个人在屋子里哭泣。
……
江云好好摆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