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她大怒:“还想送我去坐牢?你们偷我项链,我还要送你们去坐牢呢!”
白满囤暗叫一声“6”,果然被闺女猜中了,白珍珠肯定要拿这件事做靶子,以此来控制他们。
他冷笑一声,掏出一张借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白珍珠的手,沾了一下早就打开盖子的印泥,按在了借条上面。
白珍珠:???
白珍珠大叫:“你干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白满囤喜滋滋后退几步,把借条举起来,叫她看见上面的字:“你毁坏我篱笆,脏了我的地面,还花我的钱雇车,让我垫付医药费,这都是要还的,你的项链是还这笔钱的,这还不够呢,你还欠我一百元,要是不服,咱们局子里说话?”
白珍珠跳脚:“这张纸没用,是你按的,不是我自愿的!”
白满囤把纸叠好,揣进兜里:“谁看见了?谁作证?我还说你是想赖账呢!”
没监控的时代就是好,白珍珠跳墙是真,雇车是真,住院是真,这都是大家伙看到的,全都能作证。
唯独这个按手印的条子没人看见,说她是拿项链抵债的,也是说得通的,真要扯皮起来,还真说不好谁赢谁输?
白珍珠也清楚这一点,她怒火上涌,下一秒捂住小腹。
她痛苦的平复情绪,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这孩子掉了她就再也不能生了,必须忍住!
她没想到在江家碰个钉子,回白家还碰个钉子。
如果这两边都不管她,那她究竟还能去哪里?
本来定好的计划泡汤了,白珍珠在白家又纠缠了一会儿,见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坐末班车又回了城里。
家人靠不住,只能找朋友了。
之前觉得丢脸,不好意思找朋友,现在走投无路了,只好扒拉扒拉朋友关系亲近的人,上门去敲门。
白珍珠找的是以前玩的不错的几个闺蜜。
但她现在失去了江家女儿的身份,这些人得知消息,也都在家人的授意下远离了她。
有个心底善良的,见她落魄至此,于心不忍,给了她十块钱,叫她去租房。
白珍珠一边感激的接过钱,一边在心里暗骂,真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