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们知道怎么说吧?她是自己晕的。”
家里又没监控,只要统一口径,自然是大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江宁点头如捣蒜,他有点创伤综合症,只要看见江云在他面前暴力执法,他就梦回那天被狗咬的场景,半夜都睡不着。
江宁不敢反驳江云,江望就更不敢了,母亲那么强势的一个人,现在还躺在地上晕着呢,他怎么敢出头?他又不是没被这个女人打过。
江云拍拍袖子,上楼拿了一叠画稿走了。
王妈小心翼翼送她出门,很有眼色的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不仅她没看见,其他人也都没看见。
江云奖励似的拍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王妈是个懂事的人。”
王妈弯起嘴角:“哎呦哎呦,这都是我该做的,我这就去打扫卫生,保管先生回来什么都看不出来。”
屋里,江宁和江望摸了摸母亲的鼻子,又听了听心跳,确认她没什么事,就是被气晕了,便一人抬上半身,一人抬下半身,把母亲扛到楼上的卧室躺下。
楚悠蓉沉睡的时间里,江宁坐在地毯上哭:“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有这样的妹妹,她就是个母夜叉……”
江望补充:“母夜叉都没她这么凶,连咱妈都敢打,她是母老虎!”
两人在屋里骂骂咧咧了半天,楚悠蓉终于醒了。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坐起身,也不是要水喝,而是在床上咬牙切齿的喊:“我一定要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