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碎！
大脑嗡鸣一声，痛觉超过忍受极限，岑飞白翻了个白眼，在痛晕过去的前一秒，又因为新的疼痛醒了过来。
他张了张嘴，声带好像不受掌控，好几次后才发出声音：“我不能生，我有病，我生不了……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
拳击手又打了好几拳，江云才让人停了手。
岑飞白在地上濒死一样急促的喘着气，他想换个姿势缓解疼痛，但是一点极小的动作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肉，让痛苦瞬间加倍。
第一次被打他还能动，这一次他连动都不敢动了。
好狠毒的女人，好狠毒的心！
岑飞白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从业几十年，终于踢到铁板了。
他发誓，就在刚刚，这个猛牛一样的壮汉真的准备打死他。
而这个恶毒的女人，也根本不怕把他打死！
这是帝都啊，她不是大学生吗，怎么会有如此不遵纪守法的人？
岑飞白的心里打了个寒颤，接下来的问话，他再也不敢打马虎眼了，生怕一时不慎招了江云的厌恶，送他直接归西。
江云喝了口茶，顺手拨弄了几下桌子上的风铃，风铃的声音轻灵动听，只是在散发着血腥味的茶室里显得十分诡异。
江云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刚刚让人出手施暴的不是她一样：“江宁和江望不是楚悠蓉的孩子，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
岑飞白的心里又是一突，江宁和江望不是楚悠蓉的孩子，这事连楚悠蓉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是懊恼自己生了三个儿子都是蠢货而已，却从来没怀疑过孩子的身份。
这件事情，江云是怎么知道的？
越想越可怕，岑飞白颤颤巍巍道：“是、是跟我有点关系……”
江云看着他，眼神毫无感情。
岑飞白咽了咽口水，谨慎的组织语言：“我、我看楚悠蓉享福不太顺眼，就、就趁着她生产，把她的孩子换了……”
当年，楚悠蓉结婚后不久就怀孕了，岑飞白去了一趟南方，回来后就听说了这件事，那时候楚悠蓉已经将近临产。
他恨啊，可那时候他灰头土脸，也没有什么扬眉吐气的报仇手段，恰巧楚悠蓉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