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也摔不死,无论如何,总之比被公安带走要好。
苏有钱打开了窗户,顺着外墙水管,第一个往下跳,接着是苏父。
因为要跳楼跑路,他们什么东西都带不了,只能两手空空的往下跳。
两个男人下去了,还穿着女儿厚棉袄的苏母两股战战,看着楼下不敢动。
她恐高。
苏父在下面拍着大腿骂她:“死老娘们,快点啊!”
苏母心慌意乱,脸被窗外的寒风吹着,面色尤其苍白,她穿的很厚,行动笨拙,试探了好几次都不敢迈脚。
下身不敢动,上身因为穿的太厚,更像一个企鹅一样,转身都费劲。
苏父看着她那副蠢笨的样子,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把棉袄脱了啊,你这个傻帽!你穿的那么厚走的动路吗?”
苏有钱也道:“那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你可别把人家的东西带回家,赶明人家顺着衣服就找到我们了!”
不得不说,苏有钱有时候也是有点小聪明的,这个时候还能关注到这个细节。
苏母被丈夫和儿子这么一骂,连忙把身上的棉袄脱了下来,连带着兜里揣进去的发卡也不敢拿了,全都一股脑扔到桌上。
门外传来江云的声音:“片警来了吗?可不能叫他们跑了,大过年的偷东西,必然要让他们长个教训!”
苏母心下大骇,心脏咚咚跳,也不敢继续犹豫了,她翻出窗户,眼睛一闭,腿一伸,抱着管子就往下滑。
谁料她运气不好,落地的时候手松了一下,一屁股摔在地上,尾椎骨一阵剧痛。
“哎呦哎呦,我的老腰要断了!”苏母飙出泪花来。
然而苏父和苏有钱都来不及关心她,拉起她就走。
苏母被迫跟着狂奔,只感到尾椎骨一阵锥心刺骨的痛,不知道是不是断了。
江云侧耳听着,等到屋里没动静了,这才松开拉门的门把手。
陆澈从楼道口的窗户跑过来报信:“三个人都从窗户跳下楼了,那个女的还摔了一跤,看着摔的不轻!”
江云点点头,把门推开走了进去,果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
地上散落着他们打包的东西,绑的整整齐齐,这倒好,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