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周喜叹口气,继续说:“这么着过了两年,我们学会了沪市的方言,也算融入进来了,你五姐喜欢做饭,就想着去人家饭店后厨拜个师傅,当个学徒,从配菜做起,以后也算有个正经营生。
但是她是女孩,人家饭店后厨嫌她力气小,问了好几家都不要,她就自己支了个摊,没活干的时候,出来卖点小吃,我给她帮忙。
七妹年纪小,也长的白净,有个理发店找她当洗头妹,她就去那上班了,比我们两个稳定。”
“谢小花呢?”周晴问,说了半天还没说谢小花的事儿呢。
周喜淡淡道:“谢小花一闻大粪味就要吐,勉强跟着我们干了几天,弄得十分狼狈。恰好遇到个男人勾搭她,她就跟那个人好了,那个男人也没什么本事,但愿意管她吃喝,她就给人家当了搭伙的夫妻。这个男的不打她,也不怎么骂她,比你大哥强多了,所以她也算过了一段时间安宁日子。
后来那个男人的媳妇儿找过来,跟她打了一架,把她撵走了。她又回来找我们,打了几天工,可能还是觉得找个男人更轻松些,于是又找了个姘头。
虽然我觉得她这样不好,但确实她过的比我们舒服,手上虽然没什么钱,但是不愁吃不愁穿,还不用干重活,每天就给她找的男人洗洗衣服做做饭就行了,比在老家强多了。”
周晴无奈的啧了一声:“在家里她又要下地干活,又要洗衣做饭,还得挨骂挨打,是不能比。”
“所以我也没管她,她自己选的路,大家都出来了,日子得自己过,谁也不说谁。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周喜忽然面色不善起来:“不该帮着她的姘头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