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刚没想到高氏不知道这个人。
“大嫂。”高娥叫了一声。
杨氏扭头。
“钱高升和咱们村谁家有亲戚?”高娥直接问。
杨氏不知道怎么说:“那是容秀的女婿。”
高娥愣了一下,那钱高升的老丈人就是陈泛才?
还真是不死心。
两次都是汪春喜都去了合县,如果说上次汪春喜是无意的,那么这次应该就是故意的了。
罗大刚知道陈泛才,心想好歹是陈家人,怎么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高娥想了一会儿看着罗大刚:“我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牵扯到陈家的时候,你提前和我说一声。”
罗大刚还在想高氏要是追问的时候他应该怎么说,结果就这么一笔带过:“好,这件事应该不会发生,但是坝头村已经被人注意到了。”
高娥点头,她也一直在担心这件事。
陈泛才晚上有些睡不着,裹了衣服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的看看坝头村的方向,心里嘀咕着大哥不要恨他。
要怪就怪大哥太绝情,给别人吃食都不给他吃食。
想完这些觉得等他下去的时候,陈家那些人肯定去投胎了,不可能和他理论这些,当即便没了什么后顾之忧。
其实他在钱家过的也不好,衣服里缝的那点银子快被榨干了,若是没了银子,肯定要被姑爷赶出去。
这个时候陈泛才又想到回坝头村,他那些银子买陈克家的东西吃,一家人也能吃很久。
正在胡思乱想,钱家的大门突然被踢开了,一群壮汉冲了进来。
陈泛才听到声音藏在后院的门那里看,就看到几个人把他女婿从屋子里拎出来丢到地上。
“大哥,大哥,怎么回事?”钱高升跪在地上是懵的。
那些人蒙着脸,手中的刀脏兮兮的还有几个豁口。
“怎么回事?”一个山贼揪着钱高升的头发“敢利用爷爷们给你出气,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