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就不知道,你婆婆对傅二老大意见。”
“那也不应该糟践傅焰凛的心意,他背井离乡,挣这点钱容易吗?”白水胭道:“更难得的是这份孝心,傅焰凛,多难得的一个人啊”
白水胭擦眼睛,没办法,实在是不熟悉,,都不知道该怎么夸,总不能当着这些婶子大娘的面,夸长相夸身材。
“所以啊,你那么做也没错,把你们的钱守住了,谁也不给,反正人家也不稀罕!”
“就是,要是我儿子这么能干,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这点事宣扬的车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虽然坐车的不全都是镇上的人,可也十里八村的,打听起人家来,也都是听说过的,有些更是沾亲带故的,更何况傅家今年新闻实在是不少。
小镇就是人情社会,白水胭早已经知道抢占舆论高地的重要性。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白水胭满意的挑了一下眉毛。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小县城的风景也不错,有山有水。
果然,过了没几天,傅家的事情就越闹越大。
关彩霞到处跟人说分家不公平,凭什么自己两口子挣的钱,就要跟家里平分,而傅二挣的钱,白水胭就不肯交出来。
被人直接驳斥了回去:“当初不是你们不稀罕人家的钱,嫌弃人家的钱不干不净吗?那现在怎么又盯上人家傅二的钱了呢?”
关彩霞拿出对付白水胭的那套话术,却反被骂不要脸。
关彩霞憋屈的够呛,只能去找胖嫂诉苦。
胖嫂那张嘴松的跟棉裤腰似得,她现在就是需要一个这样的大喇叭帮着自己做宣传。
没想到胖嫂也不买账:“这还真怪不得人家,谁让你们把事情做的太绝了。还立衣冠冢,怎么想的?脑袋被屁崩着了也想不出这种馊主意啊,这不是咒人家不死吗?再说了,人家一天都没在你们那院住过,婚宴都没办呢,人家压根就不算是你们家的儿媳妇吧?你挣的钱,人家一分都没花过,人家的钱,凭什么要分给你们啊?”
“可她花的钱是老二挣来的啊!”
“那是你小叔子给他媳妇的,人家也给你们钱了,不是被你婆婆甩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