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郭铁成在一起的那几个人跟他都是一个村的,几个人自小一起长大,年龄相仿,村里地少,知道城里收废品能挣钱,就过来了,在城里混了三四年,刚刚混出一点名堂,四个人仗着他们体格好,一直没人敢惹,那一片收破烂的生意就这么被他们给垄断了。
像是白水胭这种突然冒出来跟他们抢生意的,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几个人只要吓唬吓唬,那些人就跑了。
哪想到这次碰到白水胭,算是踢到铁板了,不仅生意没了着落,哥几个还蹲了笆篱子。
唯一不同的是,进去之前,郭铁成愤愤不平,一直想着要报仇。
进去之后,被教育过后,郭铁成也想明白了道理。
他不能因为进了拘留所,就破罐子破摔,真的不干人事,还是得堂堂正正的活着才行。
所以,从里面出来之后,他就再次捡起了老本行,接着收破烂。
反倒那哥仨,进去之后,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在里面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出来之后,那几个人也不肯再收破烂了,郭铁成劝过他们,反倒被他们痛骂一顿,闹得不欢而散。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报复白水胭的?”傅焰凛问道。
郭铁成不答反问:“你是白水胭的谁?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他早就想问了,这两个男人穿的这么好,还开着小轿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是白水胭的丈夫!我叫傅焰凛!”傅焰凛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金色的表盘被阳光一照,亮的晃眼。
短暂的沉默过后,郭铁成骂了一句“艹!”
傅焰凛乜视着他。
郭铁成咽了一下口水,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实在是不懂,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让你媳妇出来收破烂。这活又苦又累的,很多人根本干不来。”
傅焰凛倒是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是我没照顾好她。”
郭铁成还想问,忽然传来一道音乐声。
郭铁成和李月娥还以为是广播,没想到傅焰凛从旁边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黑砖头”,也不知道摁了哪里,里面传来一道人声:“傅生,是我,顾书雩。”
傅焰凛将那东西贴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