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药全都撒在了桌子上。
男人只是翻身,没醒。
她松了一口气。
中铺的老太太探出头来看着她:“手脚麻利点。”
“知道了啊。”中年妇女不满的哼了一声,连忙拿出手怕将桌子上的药面擦干净,重新再瓶子里下了药。
将瓶子晃了晃,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才又坐回了窗口前,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女生。
等了好半天,白水胭才回来。
想到乔桥说她生病了,中年妇女也没怀疑什么。
狀似看着车窗外,实际上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白水胭。
见她拿起了汽水瓶,放到嘴边上,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得逞的微笑。
白水胭很快将汽水瓶再次盖上,躺在了铺位上。
乔桥睡得正香,忽然被人扒拉醒了:“小同志,我要下车了,你帮帮我。”
是老太太,看样子是下不去床了。
乔桥心里责备白水胭和对面男人太冷血,踩着梯子下了床。
又扶着老太太下来。
火车进站了,老太太正准备下车,却不想脚下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脚腕扭了。”她抬头看着乔桥,眼里泪水打转,看着实在是可怜,乔桥心软:“我扶您到车门那去,您先下车,一切都好解决了,车站的人不会眼睁睁看着您不管的。”
“好,谢谢你了,孩子。”
乔桥扶着老太太往前走,后头中年妇女也扶起了一直跟她坐在一起的女青年:“睡得太实诚了,叫了半天也不醒,还好,我们一起下车,我带她。”
她说着将车票晾给乔桥,的确是这一站。
明明没什么错,可乔桥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
还没等她琢磨明白,老太太一声声的“诶呦”拉走了她的注意力:“大娘,您小心着点。”
这把年纪了,崴了脚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就伤了骨头呢。
乔桥扶着老太太来到车门处。
没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一个彪形大汉来到白水胭的铺位前,扶起白水胭就要将人背起来。
却冷不防被两只手同时扣住手腕:“做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