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看到他,眉毛微微一动,连带眼尾的红色小痣都跟着轻轻一跳。
傅焰凛心念一动,趁着男人不备,伸出手去,一把捏住了他手腕上的麻筋。
男人手上一松,刀子掉在地板上。
女人则是趁机将提包抢走,扔在了他的铺位上。
“这是个贼,要偷你的包!”白水胭坐在床上,看着身手利落的高大男人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可是回来了,出来进去的,拎着点提包吧。火车上什么人都有,万一让人把你东西拎走了,你哭都找不着调。”
那提包,还是个名牌,里面说不定装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呢,怕是早就被贼盯上了。
白水胭不满的看了男人一眼:是便秘吗?出去一趟,要这么长时间?
那是什么眼神?
傅焰凛被女人看得心里发毛,也顾不上解释,连忙将小偷扭送出去,交给铁路警察。
“这家伙,是个惯偷了,抓了他多少次,都没抓到。你行啊,同志,简直是罪恶克星,刚刚抓到了一伙儿人贩子,这会儿又抓到了小偷。我们真应该给你送一面锦旗。”
傅焰凛嘴角微微一动,他哪里担得起,罪恶克星是另有其人。
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
警察跟着他去了车厢,看到白水胭手腕上的伤口正在流血,连忙找来纱布碘酒,止血包扎。
警察教育傅焰凛:“孤身一人的旅客,我们还是建议贵重行李最好随身携带,您刚才是去干什么立刻?”
傅焰凛话到了嘴边上,看到女人苍白的手腕上细长的刀口,道:“去个洗手间。”
人家为他受了伤,他要是实话实说,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哪想到话音刚落,刚才协助他找卧铺的列车员过来了:“唉,同志,这是你的铺位是吗?正好,这位同志想要改卧铺,他来这就好了。”
列车员身后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朝着他笑笑:“真是谢谢你换了铺子,我这腿有点毛病,上上铺还真有点费劲。”
“……”傅焰凛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
对方轻启红唇,一声冷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