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认识就好说了，我就说么，老板说他是巨宝镇的人， 你们怎么可能真的不认识。”顾书粤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唉，那我们老板跟白水胭怎么会不认识呢？”
“白水胭？”周牧野似笑非笑：“萝卜干忽然成了人参，换做是你，你只怕是也认不出来。”
就见过两次面，月娥也说了，去年冬天把白水胭从人贩子那里救出来的时候，她鼻青脸肿，脸上黑乎乎的，都没个人样了。
傅焰凛能认出来才怪了。
“原来他俩不熟。”顾书粤恍然大悟：“那我可要好好问问白水胭，她那么精明的人没想到居然也会有今天。”
“也不是不熟其实她俩有仇，而是是世仇。”周牧野笑得和善：“俩人要是认出对方，肯定是要爆发世界大战的，尤其是你们老板，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小白，所以，你还是不要戳破两个人的身份的好。”
“啊世仇？”顾书粤惊叹：“这简直是匪夷所思，这种，只有小说里才能看到的情节啊，俩人什么仇啊？会闹得这么大？”
“一句话两句话的也说不清楚，总之你要记住，为了保护小白，当着你们傅总的面，一定不要喊小白的名字。当着小白的面，也别傅总傅总的叫着，你就叫老板吧。”既然认不出来，那就不要认出来了。
周牧野实在是好奇，这俩人没有点拨，究竟什么时候能认得出来对方。
想想就可乐。
白水胭一定做梦也没想到，傅老板那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就是她自己。
说起这一点，他看顾书粤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玩味：这家伙，读书读傻了吧？
还是真就是灯下黑，顾书粤居然也不知道，老板让他找的人就在他身边。
顾书粤却隐隐觉得不对劲：“白助理的这个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当然耳熟了，你们签合同，开工资，看到的不都是这几个字吗？”周牧野打着马虎眼，他可不想让顾书粤这么快就把人想起来，这得少了多少乐子啊。
顾书粤摇摇头：“还是不对劲，应该不只是这样。”
可具体是什么样，他又真的想不起来。
周牧野担心他真的想起来，连忙朝着院里喊了一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