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清界限,傅焰凛就不愿意再欠人家人情。
傅春生忙道:“医药费我有,至于护工什么的,不需要了,我们爷仨挂两天吊瓶也就能出院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
傅焰凛决定了的事情,哪里还会给别人反驳的余地。
也不管傅春生如何推拒,强行决定了。
唯恐大哥没有钱花,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放在他枕头边上。
傅春生将钱拿起来要还给他。
他只道:“别亏了孩子。”
傅春生还输着液,也不能把钱塞回给他。
安排好这父子三人,傅焰凛就要走。
傅怀荣吞吞吐吐的把人叫住:“老二,这么大的事情,不需要咱们家人出面吗?”
“我想是不需要了。”
“……”
目睹傅焰凛出门,傅怀荣愁容满面,不断叹气。
“这么大的事,咱们家人不出面能好吗?是不是太轻视娘家人了?让人以为咱们不重视人家水胭。”
傅春生没好气的说道:“可别重视了,万一再重视出点什么事,老二不想杀人,我都想杀人了。”
傅怀荣不赞成的看着他:“人家大夫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养病少生气吗?你这怎么火气还这么大?”
傅春生:“我妈搞出这么多事,佛也有火啊!”
傅怀荣:“……”
傅老太太提醒他:“人孩子昨天把办事的钱交给你了,你怎么办,得去给人家一个说法啊。”
傅怀荣这才想起来,连忙追了出去。
走廊里看见等在手术室门口的沈爸,对方看到他,想到是他儿子慷慨解囊,自己才交上医药费,起来正要和他道谢,傅怀荣也顾不上问怎么回事,匆匆下了楼。
白水胭傅焰凛手挽手站在大门口,正跟周牧野说话:“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回去,拿几条鱼去姥姥家,让她们先张罗饭,我跟傅焰凛买了菜就回去,别忘记了,让月娥也过去啊。”
她朝着傅焰凛道:“没有家人,有朋友陪着,是不是也可以啊?傅总?”
傅总全无意见:“听你的!”
周牧野指了指两个人的汽车:“只怕是你们比我还要先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