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记得你矿场里除了做饭的那群各个都能比得上穆桂英的妇女们,旷工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是吧?”
傅春生就算是再怎么老实,也察觉到这里面有猫腻了。
他这个弟弟可不是什么老老实实等着挨打的人,怎么会任由那些人抢东西而不加阻拦呢?
再说了,他大舅大姨的确是爱占点小便宜,可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座山雕帐下的土匪,怎么能敢动手抢呢?
没等傅焰凛回答,隋老三就道:“这你都不明白吗?跟他们动手,不怕被讹上?尤其是你那个姨姥,多大年纪了,朝她吹口气,都要担心得给她送终!”
说到这,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是把傅焰凛想的太坏了。
这样风光霁月的人,又怎么会无端生出那种让一群老头老太太去讹人的想法呢,肯定是因为之前吃过这个亏。
正因为是有了前车之鉴,受到启发,才会想出来这个办法的么。
他自动帮傅春生补齐后半部分,仍旧愤愤不平:“你那个表弟偷着乐吧,只是一群老头老太太,没人能把他们怎么样。这要是矿场和服装厂那边的工人一起上,他们能不能囫囵个回去,都是个问题。”
傅春生皱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只能叹了一口气:“花钱消灾,也是让他们长长记性。”
可不是花钱消灾么,拉回去一车的爹妈,有的伺候了。
石大伟不到一天就受不了了。
这群老头老太太太能折腾,天天吃大米白面还不算,还要吃鸡鸭鱼肉,吃个豆腐,都说没营养。
家里老娘媳妇被指使的提溜乱转,媳妇没熬到天黑,就生气跑回娘家了,只剩下他和他妈给人当牛做马。
这天,他弄了两瓶白酒,一盘猪耳朵,将老头灌醉了,哄骗着想要把人送回去。
“你说你们这是图什么,我跟傅焰凛天大的仇我们是表兄弟,俗话说姑舅亲辈辈亲,打折骨头连着筋,回头我们和好了,你们反倒里外不是人”
他话还没说完,隋大娘就穿鞋下了地。
本以为人是去厕所的,哪想到很快,厨房里传来“咔嚓”一声。
他连鞋都顾不上穿,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