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麻烦吗?”川山听了这话不由得恼怒道:“老爷子,我敬你是长辈才行礼,为什么要咒人死呢?”紫衣道人用手摸摸自己的胡子,微微点头,说道:“你才进来时,我便觉察不到姑娘的脉息,观面色青白带灰,乃是死相,又何来咒她。还是早让她入土为安吧。”
川山听了大哭道:“前辈,我乃秦家仆人,这姑娘是秦家的大小姐,她身中剧毒,晚辈要带她去圣山疗毒。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紫衣道人听川山这话竟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石床边,替时月把起了脉。“前辈,她怎么样了?前辈,请您救救她。”川山立刻跪在地上向前辈求救。凭他多年识人的经验,他知道眼前的紫衣道人一定是高人,他不愿意放过一切能救时月的机会。紫衣道人没搭理川山,只是仔细给时月把了脉后又拨开眼皮看了看时月的眼睛。他取岀自己怀里的紫玉小葫芦倒岀一颗黑色的丸药给时月服下。川山见紫衣道人岀手救治时月,心里略放宽一些:“时月有救了。”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川山,紫衣道人摸了摸手上的尘拂笑了笑,又说道:“小兄弟,我若救下这姑娘,我有什么好处呢?”川山一听忙说道:“前辈,你什么要求晚辈都可答应你,只要不违背良心道义。”紫衣道人听了哈哈大笑道:“暂时还没想出来,想好了再说吧。”停了停,他又问道:“你与姑娘什么关系?”川山听后,低声说道:“不瞒前辈,晚辈与姑娘是姐弟关系,她是我姐姐。”紫衣道人听后沉默不语,许久才说:“这就不好办了。”川山听了急得忙问道:“怎么啦?”紫衣道人看了看身边的川山,生得剑眉星目,身形清俊修长,一袭白袍,看着他也不是平凡之辈。
紫衣道人看了看时月,此时她面色稍有改观,唇色也泛起一丝血色。确信她暂时无性命之忧。“你说她是秦家的孩子?哪个秦家?秦书将军是她什么人?”紫衣道人问川山。“西凉国秦国公府秦书的大女儿秦时月。”川山轻声说:“可怜我一身医术却无法救她。只因家里飞鸽传书太晚了,若不是我恰好回秦府探亲遇上了这回事,也许她就真的无药可救。”
紫衣道人肃然起敬:“秦家世代忠良,可惜秦将军少年英雄血洒疆场,可敬可叹!你是?”川山说:“秦将军是我哥哥,我是他弟弟,也是这位姑娘的弟弟。”紫衣道人叹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