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圣山,山风清凉,一轮圆月悬挂在空中,山中一片银白,偶尔的风过之处,树叶沙沙响。一处绿萝掩饰的山洞里,干净精致,一色家居用品俱全最里面靠墙处,一张大而精致干草铺成的软床,丁香色床单,时月静静躺在床上,齐胸盖着薄薄的荷花红绵被,她微合双目安稳入睡,雪白的脸庞泛起了一丝红润,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头被子上。对面靠墙的石桌上摆着一大盆翠绿的兰草,地上笼着一堆火。山洞里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清香。这个山洞便是川山在西南边关的临时住所,他听信了父兄的安排,从未公开在军中以秦家人的身份露过面。自从大哥死后,他突然长大了许多,也明白当初父兄是在保护他,为秦家留后。
川山带着时月日夜兼程奔赴赶到圣山后,他釆用了许多办法替时月疗毒都不见效。紫衣道人说:“也许你能找岀解毒之法,但这需要时间;本来七日断肠散就是一味媚药,让人产生欢心合情之意。过了七日后,毒入五脏六腑,日子久了,会让人失去心智。公子还是要量力而行。”毫无办法的川山,只得用自己的身体给时月解了毒,事后,川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洞外,月光将万里山川镀上一层银白色,川山一身单薄雪白的长袍伫立在洞口一块石头边。当时选山洞时,他特意选了顶峰之处,山顶安静且一览众山小,还能早点发现危险。此刻,他任凭冷风吹着自己发烫的身体,时月绝美精致的脸庞,光洁如玉的胴体,娇喘如兰的气息,才刚发生温香软玉的一幕还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只能让冷风拼命吹着自己。川山知道,这一夜注定不平凡了。他让时月成为了真正的女人拥有了她的处子之身,月儿是自己的女人了,他的心好乱。
川山望着远处的山峦,心情五味杂陈,他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时月这个自己叫了多年的姐姐。他很爱时月,从入秦府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他就喜欢上她,他爱得小心翼翼,爱得卑微,只要是时月喜欢的他都愿意想办法给她弄来,她不喜欢的东西他坚决不碰。他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在川山心里时月真的是那一轮挂在天空中的明月,为了能配做他的弟弟,他拼命习武学医。怕时月受到伤害他给了她一切能保命的东西。那支剑簪,淬过剧毒,让她在关键时刻能保命;那个手镯,淬过解毒之物,让她在关键时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