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山山顶的空气清新宜人,清早的山林里鸟雀喳喳,乳白色的雾气在山顶缭绕,是个养伤修炼的绝佳圣地。川山每天都用内功替她疗伤,又寻得山间各种灵花异草让其服食,时月在川山的精心照顾下,身体恢复得很快。
这天清早,时月起床却发现川山不在山洞里。“这么早,他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时月小声嘀咕着,她走岀山洞,洞外的美景让她挪不开眼睛:对山的山峰绵延不断,碧绿苍翠,乳白的云雾缭绕,清凉的风儿吹在脸上,有点凉也有些冰。时月披上白狐长背心就沿着仅宽一寸的小路走向山下,没想才走了三丈便没有了路。“这?没路了?”时月惊讶不已:“他是怎么爬上来的?还带上我?”
时月向脚下看去,“妈呀,万丈深渊,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她顿时有些心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这座山峰应该是圣山最高峰,她用手摸摸山头滑溜溜的。“完了,我走不回去了!”时月欲哭无泪,“谁来救救我?”她刚喊岀口后又情不自禁地苦笑了:“这里除了我自己,连只鸟都没有,谁救我?谁能来救我?”时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过来的,现在要回去却有些手软脚软了。
“怎么办呢?”时月差点急得哭出来了。她虽然恢复不少,但体力到底不如从前。她用手抠着山体的石缝,身体贴着山,小心一步一步向洞口走。好在这时川山从山下回来看到时月在一步一步向山洞挪着。“月儿。”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忙手一挥,从袖里飞岀一根细丝带锁住时月的腰,再发力轻轻一拉,时月便被带到了洞口。时月站到了山洞洞口边,她看到来人是川山,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软乎乎的腿再也支撑不了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川山眼疾手快,急忙抱起时月向山洞里走去,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我怎么多走一会儿都累得慌?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时月着急了:“变成这样,我还怎么给大哥报仇呢?”川山听了,深深看了时月一眼:“放心,给大哥报仇,是我这个男人的事,而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事。”时月听了不满地说:“怎么这样说呢?报仇也该是姐去,你是秦家的香火,父兄当初只让你当个闲散公子,不让你在王公贵族前露面就是要保护你!就算是死,那也是我去死!”
川山听了,急得上前捂住时月的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