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边境换成了金银珠宝藏起来,确保你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们随时可以回柔然国,我们是能借势就借势,借不了的话,我们就抽身回柔然再去想办法。有了钱,有房有地,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吗?”娇杏听了,不觉流下眼泪来:“公主,奴婢谢过公主。”花枝子突然想起时月来,便又问道:“上次的秦姑娘怎么样了。”娇杏听公主提起秦姑娘,倒了一杯花茶递给花枝子,说道:“公主,奴婢也觉得奇怪了。那秦姑娘身中两种毒,按理来说那种份量,已是无药可救必死无疑了。可秦姑娘回了一次秦府又回到王府,只说无事,就是天天病着,每天都请大夫吃药呢。”花枝子听了惊得快掉了下巴:“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我们柔然国无药可救的古代奇毒呀。难道秦府有传说中的药石?”娇杏也说奇怪,她每日派人去秦府打听都是说秦姑娘病了。“奇怪了,这事你盯着点,有什么事立刻来说。”花枝子虽然满心疑惑,可也无处寻解,暂时作罢。
再说司马云回府后成天与绿珠缠绵在一起,绿珠很快又怀了身孕,这让老夫人欢喜得不行。毕竟长房又要添人丁了,因有了上次流产的教训,这次她让伺候绿珠的人全都紧闭其口,不管是哪个,谁敢泄密立刻杖杀。下人们都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绿珠。司马云偶尔也会想起时月,可每次想到时月都是她瞪眼教训自己的样子,好不容易从心里冒岀一点的好感立刻又消失了。司马云自己也想不明白,时月明明自己去请旨赐婚,都愿意给自己作妾室,为什么嫁给他以后对他爱搭不理,难道就因为洞房花烛夜将她晾在新房里?对于时月,他心里还是有三分喜欢的,毕竟她是秦国公府的嫡女。谁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善茬。
临近初夏的紫叶阁,清凉花香扑鼻让人心旷神怡。司马云穿着一身蛋壳青长袍伫立在长廊上,远看,他俊朗的外形格外飘逸。绿珠一身宽松的松花绿长裙,缓缓向他走来,乌黑的秀发用一枝玉兰花随意挽起,更衬托得她肤白貌美,娇艳动人。“云哥哥,你在想什么呢?”绿珠娇滴滴的声音将司马云的心都麻得酥软。司马云见柔弱娇俏的绿珠朝他走来,急步走向她,柔声地责备她说:“看看你,如今有了身子,得好好休息养着,千万不能岀错。来,回去休息。”说罢,他便将绿珠抱进房间里放在床上。司马云宠溺地看着绿珠,这张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