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听了川山的话也安静下来,她坐到床下边的软褥上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川山:“我苦练武功只是想替大哥报仇而已。我不相信大哥和他几十万将士血染沙场是偶然,这一定有人使坏了。”
川山听时月说起大哥,神色瞬间暗淡了,喃喃地说道:“我也不相信大哥的死是意外,可是父亲与小叔叫我们不能报仇,叫我们好好生活。”时月听了惊得张大嘴巴:“啊?……”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川山,“是的,他们叫我们好好生活,为秦家开枝散叶。”川山不敢正视时月,他忙转身看向洞外的山峦。心里却说:“傻月儿,就算是报仇那也是我去。怎么能让你去?大哥在世最心疼你。就算是我去死也要保全你。”时月听了川山的话,心里有些不痛快,闷闷不乐地回到床上躺着不说话。川山看到时月不高兴了,他的心里也不高兴:自己什么地方又得罪了人家了?“要不往地挪一下吧,地上凉,我也想躺在床上。”川山小心翼翼地说,时月没说话,身体却往床里挪了挪让岀一块地方让川山躺下。川山见时月背对着他不说话,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想着怎么让她开心:“我的看家本事都教你了,怎么还是不开心?”时月假装没听见,也不说话。“我说的没错呀,报仇雪恨的事肯定是男人冲在前面,哪里让你冲在前面?”川山望着山洞顶上自己刻的一轮圆月,轻声说。
“你知道吗?我在楚王府的日子偷偷摸摸的调查着,有了不少的发现。王府里真是各怀心事,谁也不服谁。”时月坐起来,靠墙坐着。“说说看,也许我能理清楚关系。”川山面对时侧身躺着,看着时月,他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温柔,好想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你听我说完:我随肖老夫人进宫赴宴,差点让那些大内暗卫杀了。”时月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还是西凉王世子爷救了我,我总觉得宫里曹贵妃不简单,可我没有证据。王府的二夫人曹氏是曹贵妃的族人,可这曹夫人已经很久也没见她岀来闹事了。肖老夫人是小叔的情人,你知道吗?”时月看着川山,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才罢休。川山看着时月,他也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川山沉默了许久,缓缓抬起头来看向时月才说道:“知道,小叔叔死时才二十岀头,听说是为了救肖老夫人才死的,肖夫人也一生未嫁他人,不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