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川山目不转睛一脸痴傻地盯着自己看,不觉脸红了。“哥,你来找我吗?”时月一连说了两遍,川山才猛然回过神。川山见时月回来了,红着眼眶着急慌忙地责备她:“才好一些就到处乱走,也不知道好好好养着点。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时月听了这话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川山就算再生气在责备她的时候,口气永远都是那样温柔。川山将时月拽进密室,关上门,将她轻轻抱起放到床上。“躺下休息好。”川山这次是命令的口气。“我已经好了。”时月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月儿,我要走了,西南告急,父亲飞鸽急书,我,我要回西南边关了。”川山轻声说。时月看着川山帅气迷人的脸庞,想要说什么,可喉咙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拉着川山坐到床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把衣服脱了吧。”川山一时没明白:“啊?……”时月说:“我叫你把衣服脱了……”川山听了脸色通红,说话也有些口吃:“月儿妹妹,我……”时月见状便道:“哥,你……”川山听了面露喜色:“妹妹你愿……”时月说道:“我给你逼岀那根银针,银针太细了,不能穿着衣衫,哥哥你想哪里去了!”时月娇嗔道:“尽想什么呢?”她边说边动手替川山解开衣衫脱下,时月说道:“银针虽细,日久与人血混合,便形成淤血,慢慢地会取人性命。我替你逼岀来……”
“妹妹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吗,又何必再救我呢?”川山眼神黯淡下来。时月听了惭愧不已,心慌难受的她含泪发誓道:“月儿若有心让哥哥死便遭天打雷劈……”川山听了这毒誓,慌忙起身用手轻轻地捂住时月的嘴:“不许胡说咒自己,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去死。”两人都眼含热泪,四目相对时,纵有千言万语竟也不知从何说起。“哥哥,你坐好,全身放松……”说完,时月便开始运用内力替川山将体内比发丝还细几分的银针逼岀体外。银针比发丝还细柔软无力,要逼岀体外绝非易事,好在时月曾得紫衣道人真气使得内力深厚,她用内力缓缓催动川山体内血脉流速,半个时辰过了后,只见银光一闪,从体内将那根能致命的银针逼岀了川山的身体。此时,时月的额头汗珠微冒,不过休息片刻便可恢复。她起身替川山将衣衫穿好。时月自己也知道,不论自己承不承认,她在不知不觉里爱上了这个与自己相伴多日的男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