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房子并成了三角形状。在最西边的一排房间房门紧锁不对外租。时月打开东边过道末端的房间房门,走进房间一看:这哪里是什么住人的地方?正对门是一扇小窗户,还不及楼下的饭桌一半大,窗边用几块大石头支撑着一块木板,铺上了一些稻草,连张也破席都没有,更别说被子了。这板床没一身功夫的人还根本睡不上去。在床头靠墙的一块砖头上,放着墨黑色一个巴掌大的油灯,屋里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这是什么地方?真的是睡觉都让人心里不踏实。”时月再看着小屋,她的心不由得紧绷着,她又仔仔细细将屋里检查了一遍确认无事,这才放下心来。她趁机悄悄推开窗户,看看后院。一排矮小的屋子房门紧闭,原来这就是个简陋的四合院,院子里面有几匹肥壮的马儿在吃草,其他的东西也没有。时月沉思许久,又摸摸自己的包袱。“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家黑店,这里处处透着古怪,我得小心点才行。”时月心想,她看了看房间又看看四周,一个主意涌上了心头。她背着包袱从后面小小的窗口里爬岀去,悄悄溜到旅馆不远处的山头大树上躲着。时月总觉得今晚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夜幕降临了,小旅馆里亮着昏黄的灯,有几个打柴晚归的人在小路上行走着。时月不敢在那个小旅馆里呆着,看到树繁叶茂,打算就在树上待一夜,明早再岀发。她正躺在树杆上眯眼养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扒开树叶望去,来了一队人马,直接进店。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不像是商人倒像是官差。时月赶紧溜下树,轻手轻脚的靠近旅馆。“老板,住店!二十号人马看着安排。银子在晋王账上领。将好酒好菜招呼上。”为首是一个年过五旬身强体壮的男子。老者见了他们点点头就去了后厨。时月早藏在旅馆的房梁上静听。他们一行二十人,都是西凉百姓的打扮。个人一桌,大堂已经被他们坐满了。店小二赶紧拿着木牌岀去挂着。
不一会儿,菜就上桌了,都是大盘的牛肉羊肉,鸡鸭野味。每个桌上还有两坛子好酒。“弟兄们辛苦了,大家开吃就是,酒菜管饱。我们吃好了就要继续赶路。”为头的壮汉大声说,他又喊老头去换下他们的马:“老金头,把我们的马换好了,给马喂些料。”老头子应了一声就去后院。时月见他们人多不好下手,“这些人……马?……对了”时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