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没剩都死了。”
“什么?”时月大惊,她一个漂亮的旋转翻身离萧玉雅三丈之外立着。她颤抖着说:“萧氏族人上千口,一个不剩下?谁干的?”萧玉雅满眼泪水,神色苍凉,声音无限凄凉地说:“怎么?姑娘要为萧家人复仇吗?”
“我是秦洛阳,西凉镇守西南圣山边关大将秦书的女儿。”时月说。“秦家的人,你是秦家的人?”萧玉雅刚才还满是凄凉悲伤的脸上,突然变得异常愤怒狰狞!她怒吼:“原来你就是秦书的女儿?拿命来!”
时月见萧玉雅神色突变,一把飞针朝她飞来。时月忙一个闪身随手甩岀自己笼在袖里的白绫,如游龙惊凤般在空中飞舞随后一个泰山压顶将飞针全都包裹。时月纵身一跃,抓起白绫包反朝萧玉雅丅抖过去!
萧玉雅见了,慌忙接连几个后空翻后又一个灵巧的转身躲过飞针!“好身手!萧姑娘!”时月笑道。萧玉雅冷冷地说:“秦姑娘的身手更好。”时月眯着双眼,抿嘴一笑:“若不是姑娘对我这样客气,洛阳又怎么会跑得快呢?”
萧玉雅说:“果然秦家人个个身手不凡!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我们萧氏族人是不会放过秦家人的。”时月看了看萧玉雅,又看了看满山遍野的墨色茶花,问道:“这些山茶花,都是你种的吗?”萧玉雅叹道:“是我种的又如何不是我种的又如何?”
“萧姑娘,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时月诚恳地说:“当初我的父亲叔叔我的兄弟也知道这件事,当他们赶到山上时,就早不见萧家人的影子了。这些年来,我的父亲一直觉得愧对圣山的百姓。他不知道圣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氏和蛮族百姓都是世代守边之人,他怎么不心痛?”
“你的父兄?一直在找寻蛮族和萧氏族人?”萧玉雅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是他们要对圣山上的人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吗?他怎么可能会找萧家的后人呢?”时月也纳闷了:“我爹说他从来都没有下过这种命令!你凭什么说是秦将军下的命令?”
“十年了,整整十年!我记得清楚清楚,那天下着细雨。我们的族人像往日一样在山间劳作。我是阿母阿爹收养的女儿,可他们待我如亲生的一样。别人家的孩子有的,阿母阿爹都说他们的女儿也要有。我五岁到了萧家,长到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