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艾氏般,搂着女儿哄她,便迈步往外走。
他要去内院管事那儿,把女儿的名字从侍婢单子里抹去。
“留家里吧,你有爹有兄弟,养活得起你。”
“等等!”柳长安哽咽着阻止,苦声道:“爹,我已经被记恨上了,躲是躲不掉的。”
“记恨?”柳艾氏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你是说巫蛊的事儿?”
柳长安哭着点头,“对。”
没有证据,她没法说巫蛊是针对她的,只好用宋氏扯大旗,“……是莱姨娘,是她哄骗大小姐污蔑我,也是她把巫蛊娃娃偷放到咱们家,就是要利用这件事害夫人,害我们。”
“她想拔除夫人的心腹,让夫人孤立无援。”
“她想扶正!”
“什么?”柳艾氏慌了,“莱氏,她好大的胆子,不行,我得去告诉夫人!”
她急匆匆往外走。
“娘,没用的,我们没有证据,夫人不会信我们的。”柳长安叹气拦住她,“我们得想个法子自救。”
夫妻俩对望一眼,沉默了。
片刻,柳来顺问,“长安,你有什么主意吗?”
柳长安咬唇道:“爹,我想出个法子,你们听听,若有用的话……如果这样,那日我们就……”
她掏出佛经。
“嘶!”柳来顺和柳艾氏倒抽口凉气,半刻,狠狠点头,“好,就这么干。”
——
在家里待了半天,把事情商量好了,柳长安回到宁国公府,进了园子,刚想回正院时。
小路尽头,莱姨娘莲步款款走过来,温温柔柔地唤她,“长安姑娘请留步,妾有些事,想跟姑娘说说。”
柳长安心脏狂跳,不敢回头。
她心里又怕又恨。
就是这个女人,一手主导换婴之事,害得她家破人亡,葬身狼口,可是,她却不能言明。
她甚至不能流露情绪,生怕被莱姨娘察觉怀疑。
柳长安垂下长睫,控制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奴婢给姨娘请安,敢问姨娘唤住奴婢,有何要事?”
莱姨娘上前,如沐春风的笑意里,带着算计和轻蔑,她道:“长安姑娘,妾是来替大小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