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啥事?”
“你弯下腰来!”宋老夫人没回答,反倒叮嘱着,眉头紧紧拧起。
“为什么?”宋宾茫然,眉头一横,气吞山河,“正所谓:大丈夫生于世间,理应宁折不弯……”
“嗯?”宋老夫人脸色一沉。
“……但是,老婆面前不算!”宋宾果然弯腰,把脸凑到老妻面前,赔出笑脸,“淑芬,叫夫做什么?”
宋老夫人一直沉着脸,上下打量了他两下,随后,郑重伸出手,把他迸到他胸前,挂到扣子上的碎瓷片摘下来,看着一片玄墨色,没有‘白点’的衣服,她心里终于感觉舒服了,脸上皱纹都展开。
“这回好了!”她感叹着,拧眉看了眼丈夫的老脸,厌烦地拍了拍他,“行了,你躲远点!”
宋宾:????
“明明是你把我叫过来的!!”
刚刚叫他的时候,两遍三遍,不厌其烦地喊,现在他听话过来了,又嫌他烦!
老婆子越来越难讨好了!!
宋宾可委屈了。
宋老夫人看他那张委屈巴巴的老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一个巴掌糊到他脸上,“得了吧,宋宾,你还当你是十八、九岁,俊美英武的小伙子啊,咱们多大年纪了?加起来都快一百五了?”
“你摆出这种模样?”
“要是让知念和玉湖撞见,看你羞不羞?”
“有什么可羞的?他们祖辈恩爱,爷爷不是个老不羞,搞三搞四,扯三拽两的,不是好事吗?”宋宾浑然不当回事,被按住半边的脸上,也显出得意来。
宋老夫人:……
“你个老不羞!”
她直接气笑了,无奈锤了他两下,又感慨道:“你这样说,却真是有道理,长安那事儿,知念宁肯怀疑她爹,也不愿意怀疑你呢!”
承恩公府真正的掌家人回府了,一直没人商量,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的宋老夫人,如同找到主心骨,自然是把所有的事,一股脑儿全倒给了他。
包括她最近一直查得,柳长安身世之迷。
“……那个孩子也是可怜!”
听老妻提起‘疑似’外孙女,宋宾停了笑闹,深深叹了口气,他挺直身体,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