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重点说。”
听见江贺的名字,太宗皇帝的脸更沉了。
江贺不是在家‘休沐’么,怎么还出来蹦跶。
自己的敲打,难道江贺也不放在心上么。
“回禀陛下,事情是这样的,老师看中了江家的二公子江晚意,想收其为徒,老师的眼光,陛下也是知道的,定然是此子颇有才学,老师想收徒,也是为了朝堂着想,可是那江家的老太太,也就是江贺的母亲,却当众辱骂老师,老师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关同简单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了,在说的过程中,他难免添油加醋。
他们本来就看不起江贺,不过是靠着女人上位的人罢了,坐到兵部侍郎一职上,多少人不服。
可江贺不仅不低调,反而还纵母行凶,当真是好本事,怎么,当他们都是死的不成。
“陛下,老师一把年纪了,还受此大辱,若是陛下不狠狠的惩戒江贺,也寒了中书省门下众多官吏的心,求陛下做主啊。”
郭晨跟关同一唱一和,跪在地上,一阵哀呼,呼的太宗皇帝的脸都绿了。
“还有,臣还要状告江贺治家不严,管教后宅不利,求陛下两罪并罚,惩戒江贺。”
郭晨的头垂着,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
他跟关同,都是太宗皇帝的得力助手,皇帝不方便说的话,平日里都是他们两个当嘴替。
太宗皇帝对郭晨跟关同,也是宠信有加,只是唯独在一点事情上,郭晨跟关同绝不妥协,便是杨正乙。
“安德路,立马去查,只是内宅事物,不是江家妇在打理么。”
太宗皇帝眯着眼睛,关同闻言,立马道:
“回禀陛下,臣刚刚从忠毅侯府赶来,臣听闻沈氏已经被江老太太没收了管家权,所以江家后宅之事,是江老太太全权打理的,还有,江老太太不仅羞辱老师,还刁钻刻薄,欺负自己的儿媳,嫌弃自己的亲孙,此等妇人,实在是难登大雅。”
在侯府,给他们领路的侍卫在送他们出府时,跟他们提了几嘴,关同都记下来了,就等着此刻发作呢。
江老太太算是个什么东西,沈氏是忠毅老侯爷的女儿,人家是将门之后,老侯爷浴血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