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你是不是也有病?我嫁给谁,我怎样,与你何干!”江朝华无比烦躁,出声呛了回去。
她的小脸黑着,看起来不耐烦及了。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揪着她问姻缘,这些人都有毛病是不是。
“你引我出来,若只是想同我说这些,那我便不奉陪了。”江朝华还挂念着周迟手腕上的伤口。
再有一年,便要科举了。
周迟他这样的人才,是一定要参加的,不然那一身才学,岂不是浪费了。
她绝不能让手肘上的伤,影响到周迟的前途。
想着,江朝华转身便要走。
她走的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恋,燕景看着她的身影,不知怎么的,猛的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臂:“便是因为周迟在院子中,你便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成何体统!
“我说了,与你何干,放开!”江朝华皱眉,她没主动去甩开燕景的手,只是静静的盯着他看。
燕景也不退缩,与江朝华对视:“江朝华,你答应过的,要做我的棋子。”
既是棋子,为何要总是惹怒他。
既答应了他,为何总是要出尔反尔。
“燕景,你错了,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棋子,你我只是合作的关系,我同样也是执棋者,执棋者,不入棋局,自然不是棋子。”
江朝华声音冷凌凌的。
她分毫不让,与燕景平失视。
男女身高有差距,可江朝华的气势却不输燕景。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颇有些剑拔弩张,谁都不肯主动退让一步。
只是江朝华的身子到底还未恢复好,这般拉扯之间,她胸口的伤又在隐隐作痛。
她轻轻的蹙眉,这动作落进燕景眼中,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罢了。”
罢了,看在父亲与沈氏的份上,自己不与江朝华计较。
看在她胸口的伤到底是为了自己而受的份上,也不与她计较。
他燕景,生平第一次低头,不曾想对方竟是江朝华。
燕景抿着唇,虽是松开了江朝华的手,可他高大的身子却依旧挡在江朝华跟前。
一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