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被骂的又不是自己,说话倒是不痛不痒的,还能落得个好名声,我看这不是 虚伪,而是坏。”
太平翻了个白眼。
她原本还只是觉得江婉心说出这样的话让人觉得气愤,可刚刚江朝华一提醒,她这才能揣摩出江婉心的心思。
这可真是好手段啊,踩着别人,以牺牲别人的利益博取好名声,整个长安城,谁有江婉心的心计深。
当然了,江朝华说江婉心时,还刻意带上了奉国公府,贺灵儿刚到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话,不乐意了:
“江朝华你说谁呢,婉心去国公府也不过是短短七八日的时间,七八日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么,她原本就这样,你为何要怪罪在我们国公府头上?”
不得不说,贺灵儿是个没脑子的,说话也不经大脑。
她只想着洗清国公府,却更直接下了江婉心的面子,无异于在直白的告诉众人,她江婉心原本就是这么一个性子,跟国公府有何关系?
“听闻江婉心是被江老太太教养长大的,说到底,江家在江大人没做官时,只是一个寻常的乡下人家吧。”
“说的对啊,江老太太的礼教整个长安城的高门大户哪个能看的上,被她教养出来的女子,性子又能是个好的么,我看都是一些小把戏。”
贺灵儿跟太平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简直是不顾江婉心的死活,就连楚萱想帮江婉心说话,都怕惹一身骚。
况且,她本来就心虚,拉拢江婉心也是想让她帮自己,不是自己被她拖累的。
江婉心的窘迫,更让一些女子议论声四起,她们说着,对江婉心指指点点。
在盛唐,妾室教养出来的子女都是被人看不起的,而江老太太不过是个农户出身的老妇人,她能有什么礼教规矩。
是啊,这么一想,真是不知道以前长安城内有关于江婉心的名声是怎么传出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大家在想到江婉心时下意识的便会想到沈氏身上去。
毕竟她在江家长大,肯定也得了沈氏教诲,如此,才有好的名声。
“我没有,夫人,您最清楚婉心的为人,婉心没有这么想。”
众人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