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自己呢。
香囊就是江朝华的,只是江朝华不知何时,故意将香囊掉包了,将这针脚劣迹的香囊让冬蔷拿走。
“大小姐,夫人,奴婢真的冤枉啊,奴婢对江家、对侯府,忠心耿耿。”
冬蔷知道落在沈氏跟江朝华手上,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咬死了冤枉,她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是她错了,江朝华不会放过她,沈氏跟太后更不会放过她。
“到了现在,你们还在嘴硬,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行吧,既然你不知悔改,那这最后一层遮羞布,我也就不必为你隐瞒了。”
江朝华啧了一声,慢慢的踱步,走到冬蔷跟前。
她一没动手,二没恶言相向,只是盯着冬蔷,盯的她浑身发凉,呼吸都短了一拍。
好可怕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冬蔷被这样的眼神骇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一刻,她心中才有了悔意,也清楚今日的一切,只怕江朝华早就知道。
她知道自己是叛徒,知道自己跟罗泗的事。
可是怎么可能呢,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唐爽,你来。”
江朝华挥挥手,唐爽立马从坐席上走了过去。
“给她诊脉,太后娘娘对我最好,我一直想着报答她老人家,听闻她有头疾,所以早我认识唐爽时,我便跟着她学习了医术,一些夫人也知道唐爽的医术高明,故而跟着她,我不说有多精进,但也并非什么都没学会。”
“我看这丫鬟的面相,只怕她是,珠胎暗结了呢。”
江朝华缓缓说着,众人大惊,就连韩小娘跟罗处也惊的张大了嘴。
尤其是罗泗,他乍一听闻,立马矢口否认:“不可能!”
每次他跟冬蔷结束后,都会让她喝避子汤,她绝对不可能会怀上自己的孩儿。
“什么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怀有身孕,还是你们没有私情,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江朝华语气淡淡,唐爽已经拉起冬蔷的手臂,给她诊脉。
喜脉是最容易诊的,所以自然也不需要过多的时间。
放开冬蔷的手,唐爽还十分嫌弃的挥了挥袖子,不咸不淡的说着:“她确实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