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已经两个月了。”
“什么,原来是她与罗泗有私情啊,怪不得她肯为了罗泗卖主呢。”
“当真是可恶,这该死的丫鬟,与人私通不说,居然还怀上了孽种,这样的人,就该打死了事。”
冬蔷有孕,再次成为了一个证据,如此,便是罗泗跟她再喊冤,也没有用了。
江婉心瘫坐在地上,看着风向标已经完全倒向了江朝华,甚至因为惊讶,冬蔷连辩解都不辩解了,她心道一声完了。
这下,可是真的完了。
江婉心想着,江朝华已经转过身,目光幽幽,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这样的眼神,像是一只捕猎的雄鹰,在捕杀猎物前,戏耍着猎物。